季森卓明白的，他没有勉强，转而问道：“我们的底价确定了没有？”

她侧身躲开他的手，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……”

“别太自作多情，我来看雪薇，顺便给你订个外卖。”

爷爷也没告诉她一声。

何太

但她不得不说，“你……确定要嫁给一个对你动手的男人？你脑袋里的血块哪里来的，你不记得了？”

符媛儿来到走廊这头，看着程子同一动不动等在急救室外的样子，脑子里忽然浮现出程奕鸣说的那句话。

“喂，你要打算继续嘲笑我呢，我可不跟你说了。”

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民政局。

此刻，她只想送他一声冷笑：“离婚会损伤你的面子吗？”

“你说的对，”程子同接着说，“的确有人黑进我的手机，看了我的底价。季森卓就是知道了我的底价，才赢了我。”

程子同依旧没抬头看她，倒是符媛儿转头瞧了一眼，然后再对程子同说道：“于律师来了。”

忽地，程子同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，叫出几个字：“符媛儿……”

他坦白了：“的确有蹊跷的地方，但蹊跷的不是事情，是人。”

再之后，子卿爬起来离开，什么也没再说。

这一刻她心里很难过，程子同的模样让她想起曾经的自己，那个为于靖杰痛苦纠结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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